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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YOI][勇維]吻(上)

  • 時間點是喜見樂聞的第七集。

  • 賽後宴會的會場純屬虛構。

  • 維克多生日賀文,但因為我二十五號摸不到電腦所以提前貼。

  • 也因為上述原因週一才會更新(下)

  • (下)會發生啥事應該不用預告


勇利不擅長的事有很多,而「參加賽後宴會」絕對是其中的前三名,他原本就不喜歡交際應酬,在花滑圈認識的人又寥寥可數,外加五次參賽有三次對自己的表現不滿意無心宴飲,因此過去不是直接缺席,就是來了但站壁一整晚。

不過今晚不同,勇利在大獎賽的中國站拿到滿意的成績,且賽後宴會上有他的好友批集與前教練切萊斯帝諾,選手部份雖然大多只有一面之緣,但不管是比自己小的季光虹和雷奧,還是年紀較長的克里斯與波波維奇都是溫和不端架子的人。

「大家看鏡頭喔!三、二、一!」

批集舉著自拍桿倒數,桿子下擠著包含勇利在內的中國站全體參賽選手,有人拋飛吻有人比勝利手勢還有人不顧形象扮鬼臉,看著桿頂的手機直到聽見快門聲才散開。

勇利站起來理一理因為半蹲而起皺摺的西裝外套,眼前忽然閃了一下,愣住半秒意識到是批集拿手機偷拍自己的側臉,立刻轉向好友喊道:「批集,你做什麼!」

批集放下手機笑道:「抱歉、抱歉,難得看到勇利這麼放鬆,忍不住動手拍下來。」

「放鬆的我有那麼稀奇嗎?」勇利皺眉問。

「在其他地方不稀奇,但在穿著西裝還在宴會上就很稀奇。」

批集雙手一拍道:「還有在賽場上也是!勇利總是從白天就開始緊張,然後在六分鐘練習時鬧肚子疼。」

「我只有鬧過四次,然後批集你不是也有過嗎!」

「哈哈哈說的也是,不過單論次數還是你比較多。」

批集拍拍自己的頭,再放下手認真地道:「勇利,去年沒能和你一起參加四大州錦標賽,我可是很失望的喔!接下來的俄羅斯站你要加油,我很期待和你一同參加大獎賽決賽。」

「嗯,我一定會。」

勇利自信的回應,以往這種打氣的話語就算是由摯友說出,也多少會讓他感到壓力,但此刻自己卻覺得溫暖與鬥志昂揚,這一定是因為……

「對了勇利,你和維克多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?」

批集的發問將勇利胸口的暖意一掌拍出體外,他顫一下肩膀略帶僵硬的問:「為什麼這麼問?」

「因為勇利你在滑自由滑前看起來沒什麼精神,上場後的表現卻比過去都好,是維克多對你用了特殊的激勵或放鬆手段嗎?」

「算……是吧。」

勇利的目光飄向一側。他被維克多死馬當活馬醫的試探之語逼出情緒,大吼大哭一場後意外卸下緊張,這種舉動到底算激勵、放鬆還是兩者皆是,他實在答不出來。

批集不明白朋友內心的糾結,微微偏頭繼續說下去:「講到維克多,沒想到他會從等分區跳出來飛撲你,我當時是透過電視看看不太清楚,你們兩個摔到冰上時頭貼那麼近,沒有撞鼻子或磕到牙齒嗎?」

「有稍微……碰到一點,但沒有受傷。」

「那就好。我……」

批集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,轉頭朝聲音源看了一眼,吐吐舌頭抱歉的道:「不好意思啊勇利,我朋友找我,我過去一下。」

「沒關係,你去吧。」

勇利目送批集走遠,從路過的侍者手中取得一杯香檳,在飲酒的同時朝四方眺望,很快就在自己的右前方看到維克多的側影。

維克多的目光在勇利放下杯子時偶然轉向右側,發現學生遠遠看著自己,和正在交談的中年女士簡短說了幾句話,於女士離開後愉快的向勇利招手。

勇利的嘴角先上揚,再因為女士的注目——對方在離去前瞥了他一眼——而抿起,走到維克多身邊問:「我打擾到你們了嗎?」

「打擾?」維克多問。

「你剛剛不是在和朋友說話嗎?」

「那不是朋友,是國際滑冰總會的委員。」

「原來是滑總的委……欸欸欸!」

勇利扭頭盯著中年女士的背影難掩緊張地問:「那、那把她請走不會有問題嗎?」

「沒問題,她只是和我禮貌性的聊一下而已,所以就算勇利不來,她也差不多要離開了。」

「這樣啊……」勇利鬆一口氣垂下頭。

「不過就算她還想聊,我也會結束對話就是了。」

維克多的話讓勇利抬起頭,他望著學生錯愕的臉龐燦爛地笑道:「我是勇利的教練,當然要以勇利為優先啊。」

「維克多……」

勇利收緊手指輕喚,理智上知道自己該阻止維克多這麼做——滑冰總會的委員可比他這個不上不下的花滑選手重要多了,但是情感上卻無法自抑的感到滿足。

「勇利,這個能給我嗎?」維克多指著勇利手裡的香檳問。

「可以啊,你要做什……咦?」

勇利愣住,維持交出高腳的姿勢注視自家教練將香檳一飲而盡,琥珀色的酒水和水晶吊燈的光暈沾在維克多的嘴唇上,令玫瑰色的唇瓣看上去更加溼潤柔軟。

——沒想到他會從等分區跳出來飛撲你。

——沒有撞鼻子或磕到牙齒嗎?

勇利下垂的手顫動一下,腦中不由自主的回憶起當時情景,身體頓時微微發熱,

心跳也隨之加快。

維克多隨手將酒杯交給服務生,望向勇利微笑道:「勇利,我們回旅館去吧。」

「欸,現在就回去?」 

「是啊,該打的招呼都打過了,然後勇利昨晚一晚沒睡,明天又要搭早班的飛機,早點回去休息比較好。」

維克多見勇利一臉錯愕的模樣,眨眨眼困惑地問:「怎麼了?你還不想走?」

「不是不想走,只是……」

勇利的聲音卡在喉頭,他的確不想離開宴會,但卻無法解釋為什麼,抗拒和無法言說的鬱悶衝刺胸口,令他皺著眉說不出話。

維克多的眼瞳縮起半分,凝視勇利片刻忽然擺出笑臉問:「勇利,你看過外面的魚池嗎?」

「沒有,外面有魚池?」

「有喔,就在花園裡,然後池子上還有方形的涼亭喔,我們過去看看吧。」

維克多不等勇利回答,就直接拉起學生的手往宴會廳外走,推開鏤刻鳳凰的雙扇玻璃門,踏入懸掛仿古燈龍的中式花園,在假山與桃樹間拐了幾個彎,來到橫著曲廊和水榭——維克多口中的方形涼亭——的鯉魚池前。

維克多牽著勇利的手沿著曲廊來到水榭,在空無一人的水榭轉了一圈後,來到面向月亮背對宴會廳的西側欄杆前,將手伸過欄杆指著水池道:「勇利你看,水裡有紅色、金色和白色的魚吧?」

勇利低頭往池面望,透過水榭內自身的打燈與池底安裝的照明,瞧見在水榭左右悠游的紅、金、白色的錦鯉。

「前年大獎賽中國站的賽後宴會也辦在這間飯店,我當時也有來這裡看魚。」

維克多微微低下頭,倚靠著欄杆注視池中擺尾的錦鯉道:「你看這些魚的色澤、游動的姿態,不覺得牠們很美嗎?」

「嗯,很美。」

勇利回答,不過視線沒落在於身上,而是悄悄爬上維克多的側臉,望著對方低垂著銀髮、映著波光的藍瞳,以及微微張開的嘴唇,壓在欄杆上的手震動一下,憶起那雙唇的柔軟。

——沒想到他會從等分區跳出來飛撲你。

——沒有撞鼻子或磕到牙齒嗎?

沒有,因為他撞上的是維克多的嘴唇,維克多在飛撲同時親吻了勇利,玫瑰色的嘴唇雖然只有停留不到兩秒鐘,氣息、觸感和溫度卻一直持續到現在。

「勇利,聽說池子裡的魚可以吃,你吃過嗎?」

維克多轉頭看著自己的學生問,一開一闔的唇瓣雖然處在陰影中,輪廓卻異常清晰的印在勇利的眼中。

當勇利回過神時,已經扣著維克多的下巴吻上對方的唇,盯著自家教授放大的眼瞳,僵直一秒後整個人往後彈道:「對對對對、對不起,我是……是……」

維克多默默看著陷入慌亂的學生,表情由驚訝緩緩轉成微笑,抬起手輕輕壓上勇利緊繃的嘴,再抽回手闔上雙眼。

勇利瞬間愣住,盯著面前銀睫垂下、卸除所有戒備的教練,眼眶忽然湧起熱流,上前一步捧起對方的臉頰送上親吻。

最初是淺且顫抖的碰觸,接著是小心翼翼的含吮,最後則是深入舌齒的深吻,勇利閉著眼沉浸在維克多柔軟、散發著淡淡香檳味的唇瓣中,笨拙但飢渴的和另一人的紅舌交繞,直到身體因缺氧發出抗議才鬆口。

而幾乎在同一時分,宴會廳的方向傳出爆響,藍色與紅色的煙花照亮夜空,也將勇利與維克多的視線引向天空。

維克多望著豔麗的煙花,勾起嘴角看向勇利道:「勇利,回旅館吧。」

勇利張口再閉口,反覆數次後點下頭,隨維克多一起走出水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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